请看置顶_(:з」∠)_
国家退堂鼓一级选手,爬墙专业运动员。
咸鱼进阶中。
我是个讲故事的人。
容易在各个坑反复横跳且在坑内半永久性仰卧起坐。(慎关)

【副八】犹如故人归

剧版剧版剧版,重要的事说三遍。看老九门的时候就超喜欢副八。

腿一腿。

=====================

应付走了霍家那群人,张日山让罗雀和坎肩也都退下,他想自己一个人呆一会。

他的右手手指又不自觉的摩挲着左手手腕处的双向环,那是,佛爷和夫人留下的。那时,他还是佛爷身边的小小副官,万事有佛爷撑着,但是现在,徒留下他自己,与时间同行,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,只是比当年更加沉稳,独当一面。

曾经那些最亲密的人都小时在岁月中了,包括那个人,他想。

八爷。齐铁嘴。

这名字倒是不怎么文雅。但是八爷带着一副圆眼镜,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就是一个文弱书生,笑起来眉眼弯弯的,还有好看的梨涡。大概就是这一笑,撞进了当年那个清纯小副官的心。

那年佛爷带着八爷和二爷去新月饭店求药,确没有带他去,他有些不满,但是佛爷说有更重要的事要交给他做,他只能作罢。

佛爷看他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,奇道:“怎么,不舍得老八?”

他怔懈:“八爷他……没有什么身手,怕他会给佛爷拖后腿。”

张启山自然是不信他的说辞,只说会照顾好老八,不会让他受伤。他突然有些气恼。

大概是有些醋意,佛爷那时孑然一身,也没有什么倾心的名媛,他以为佛爷和八爷走那么近,是因为喜欢。

直到他们从北平回来,带回来了尹新月。

他看着佛爷看向尹新月的眼神,知道佛爷动心了。他心口的石头放下了,嘴角的笑意更是止不住的外漏。

八爷正站在他旁边,看着车上两人,糟心。回来的路上都是成双成对,他自己孤苦的呆在车厢外,而现在,也没好到哪去,那车就足够坐两人,现在也没了他的地方。

张日山看了一眼八爷,恭敬地问他:“你怎么回去?”

八爷于是翻了个白眼,把自己的手提箱往他身上一拍:“还能怎么回去?车又没得做,把箱子给我送到府上,你八爷我自己腿儿着回去了。”

张日山虽是被箱子打中胸口,却笑得更欢了。

佛爷透过车窗看到这一幕,看着自己的副官看着老八的背影笑得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,突然有些担忧自己的副官是不是要单身一辈子。

从那开始,佛爷便会常常找借口把副官支到老八那边,张日山成了齐八爷的贴身保镖。陪伴再加上佛爷,夫人等人的不懈努力,终于算是把人拿下了。

终是把人吃干抹净,却在第二日清晨被八爷踹下了床,“总归吃亏的是你八爷我,你就在地上躺会吧。”这人把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,却在过一会还是给他留出半个床的空间,他重又躺回床上,看着那人泛红的耳朵尖,不自觉地就咬了上去。真可爱,他想。

可是现在没有人再与他同床了,他也再没有这样全意去保护一个人。他现在肩上的担子更重,是佛爷给的。他现在是那个运筹帷幄的张会长,要守护的,是整个九门协会,和当年的秘密。

只是,真的累啊,喜怒不动声色,言语毫无破绽,每一分每一秒,都要把真实的自我隐藏起来,唯有独自一人时,想想多年前的那些场景,才堪堪心里有些暖意。

张日山把他收在抽屉里的一个相框拿出来,捧在手上,又露出了当年小副官的那个笑,这个照片他不让别人看到,一是他和当年所差无几,二是他也不想那人被别人看了去。

那是他和八爷的合照,两人对着镜头,笑得很甜。眉眼被时间氤氲得有些模糊不清,只留下缱绻的柔情。

不知怎的,倦意袭来,他在沙发上沉沉睡去。梦里,烟袅袅升起,那人的身影就这样入梦,就像那些年一样,款款走来,还是老式的长衫,头发梳地一丝不苟。仿佛这些年,从未变过,仿佛那些分别和离散,不过是张日山的一场梦,现在梦醒了,他就又回来了。

可是,他说啊:“你也该找个人来照顾你了。”

张日山上前,想抱住他,挥手却只是一片虚空,八爷确实是不在了,佛爷也好,夫人也好,都离开了。

这才是梦。

思念到分不清现实和梦境。

然而梦总是会结束。

只是脸上的湿润,才是最深的凉意。

他再次摩挲了一下那张照片上那人的眉眼,复又把照片锁回抽屉。

就这样保留这份念想,成为他最后的软肋,也挺好。

也许,确实如他所说,可以找个人来帮助自己。但是,爱已经尽数给了他,便在无法分给旁人。

唯有利用。吴邪之前说梁湾那性子倒是像八爷,他不觉得,但是梁湾确实是个合适的人选。尹南风有她自己的算盘,虽然也会出手相助,总归不是完全的方法。

于是他拨通了梁湾的电话:“喂,晚上有空吗,请你吃饭。”


评论 ( 2 )
热度 ( 41 )

© 我就再吃一口 | Powered by LOFTER